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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微骑着一匹血红色马驹在袁禾舒身后一米处,看到出现如此惊恐的一幕,他立刻下马奔到袁禾舒的坐骑旁拉住马的缰绳。
马儿仍然狂躁不安,惊恐程度似乎不是由一个喷嚏引起这么简单。
马术教练跑过来制住马的缰绳,一边安抚受惊的马,一边关切道:“噢,天啊,我的小姐,您没事?非常抱歉,这家伙有点受惊了,我现在得好好安抚一下它,以免下次您骑它的时候会再次排斥您。”
不知道教练用了什么方法,马儿终于不再狂躁,只是看起来还是有些不安。教练叫人过来把袁禾舒扶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教练身旁站了一个提着医药箱的人,教练说对袁禾舒道:“小姐,您让医生检查一下,有没有哪里受伤。”
马术教练说的是意大利语,旁边的随行翻译立马给袁禾舒翻译了。
闻言,袁禾舒微微点头,在宋子微的搀扶下走回休息室。
袁禾舒刚坐下,宋子微立马蹲下来将袁禾舒的鞋子脱掉,轻轻按住她脚踝的位置,抬头问:“这里刚刚是不是扭到了?”说完又低下头检查她的伤势。
练马术戴的帽子在慌乱之中已经歪了,绑着的头发有些许凌乱,有几根发丝在袁禾舒的脸颊旁飘着,她看着蹲在面前五官与自己有些相似的男孩,他额头冒着细小的汗珠,摘了帽子后的头发有些凌乱,但依然掩藏不住他的帅气,他的眼睛里流露着担心。
袁禾舒红着眼睛微微点了头。
“哥。”袁禾舒轻轻叫了声。
在这陌生的国度里,身边围绕着都是极其陌生的人,每天面对的都是陌生的面孔,就连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在生物上称为自己父亲的人,都是陌生的。
每说一句话,都需要经过翻译才能传达自己的意思。
袁禾舒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这样毫无障碍的交流是什么时候了。
她想念过去,过去的人,过去的事,尽管过去不全尽如人意,但不至于让她有这么深的无力感。
被人伺候着,被人拥护着,仿佛拥有无限的荣耀,让她享受着,......(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