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进府,看着东奔西跑的一群下人,他随手拽住一个,没想到也拉对了人。
“哈撒,你们都在干什么?难道主府要被拆了不成?”自己在外面东奔西跑几个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不得安宁,哎,想想还不如找青门逗逗他来得好玩。
“哎,大主子,你可回来了,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想起婳芯的遭遇,他就老泪纵横,好好的一个女子,怎会变成这样,他向来不信命,自上次从别人那听说她是断掌的命,接着便是她的身体出现了异常,上次是心绞痛,现在,竟然吐血,就连天医,也说无法去根除她的天生疾病。
不得了不得了,他老人家就不能说重点吗?辗迟莫抽搐地看着他在那不停地抹着眼泪,一向老实的哈撒,怎么成了一个泪人。
“到底怎么回事?”他要再不说,自己可真要发疯了,辗迟莫险恶地退后一布,深怕自己一身的红衣被他的泪水沾到。
“婳芯,婳芯丫头吐血了,恐怕,时日不多啊……”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大主子一阵风般离去,等等,她现在不是住在三厢房……对着飞舞的尘沙,他也只是无语地抬着手。
“该死的,天医,你告诉我,要怎样才能把她的病根除!”都怪自己,早知道当初就不会……
天医摸着她的脉门,无奈地叹口气:“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将死之人,又如何从阎王手中抢人?
无能为力,无能为力,他只会说无能为力。
“滚!”他手臂一挥,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都被扫落,天医有些心疼地望着自己的药瓶,看主子怒火膨胀的模样,也不敢多说什么,把药箱一阖,直接走人,深怕自己走慢一步,项上人头不保。
床上的人儿比起前次,似乎更加的死气沉沉,昏迷不醒的她满脸苍白,如纸一般的颜色,就连平日里的樱桃小口,也白得吓人。
“喂!”身后的来人猛拍辗迟绝一记,原来人被他藏到这来了,害他难找。
“我说滚!”他猛然回头......(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