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画,纯抽象?”对于尚沁茗冒出的奇怪的话,南宫崎的头再一次痛了起来。
明白自己又将二十一世纪的画给带到古代了,尚沁茗不由得打起了哈哈。对于美术这门功课,她从小就徘徊在及格和不及格的边缘。现在想想当初要是好好学也不会落到今天被人耻笑的天地了。
“现在该怎么办?”尚沁茗沮丧的问道。
“当然是吃饱了继续去找了。”南宫崎无奈的望着眼前的人儿,他还是挺珍惜他们之间这难得的平静的。
虽然找了一天都没有什么收获,但是要他们现在就放弃还太早了。对南宫崎来说,婉儿更像是自己的妹妹,要不是当初喝得烂醉他也不会错摸上婉儿的床,造成现在的窘况。
他从婉儿那已经知道尚沁茗看见自己那晚的行径了,也因此他有点怨恨这个轻易就可以挑起自己情绪的女子。
不是她,他不会陷入如此进退两难的田地;不是她,他也不用天天遭受良心的谴责;不是她,他也不会偿到心痛的感觉。心痛,是的!每当她好不天真的拿着他给他的那份休书再他面前晃的时候,每当她冰冷的提出他们之间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的时候,他的心就像是被锥子扎进一般的疼痛。
可是每当她望向这个没心没肺的傻丫头的时候,一切似乎都走了样一般。她是可以轻易的挑起自己的火气,但是她也笨拙的不懂得如何去消火,每次都让两个人以不愉快而告终。
此时此刻,他其实并不担心婉儿的安危,不能说他冷血,至少他在庆幸走丢的人不是眼前的这个人儿。因为婉儿那丫头比她懂得人情世故得多,而且也基本上具有自保的能力,但是这个野丫头更本就是没能力还不要命的人种,不看紧点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从茶楼小二的嘴里,他们听说了今晚将举行全年最大的庙会,到时候一定是人山人海的。
怀着半找人半游玩的心态,他们两个匆匆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囊,打点了一下自己的落脚处便兴冲冲的奔赴他们平身第一次参加的庙会。......(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