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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接纳食盒,说着就拿起桌子上的纸札卷着左手抓着,右手拿起挂在墙上的剑出了门。
叶先生正挽着袖子,在院子里忙活着组装盔甲,给旧的盔甲上油擦拭保养。
盔甲是守城的官兵送来的,当然军队也有自己的修护盔甲的师傅,只是军中盔甲太多,总有忙不过来的时候,便也会在百姓中找手艺好的做事。
在老百姓眼里,清洗盔甲的师傅和打铁的一样,都是一门手艺,虽在边境属于吃喝不愁的行当,但还是脱离不了‘下九流’。
叶先生这种学问人,竟然放弃了科举心思,不知怎么有了这种奇葩爱好,不止是兴趣爱好,仗着老何还干起了有辱读书人气节的投机倒把来赚钱糊口。
那在启明梦里可以依靠的叶锦溪正伸着胳膊伸着腿,躺在门口旁的躺椅上,还真是比女人都水,浑身没有骨头似的躺着,旁边小桌子上放着空药碗。
叶锦溪这人,能躺着绝不坐着,让他刷碗还不如让猪上树来的快。
叶锦溪微微睁开眼看见了自己白捡的儿子,不死不活的招手,吩咐道:“儿子,去屋里把我的酒葫芦拿过来。”
叶先生满手黑火油,大汗淋漓的对启明道:“不用搭理他,吃过饭了吗?”
启明也不做假:“还没呢。”
叶先生便转头冲气死他不偿命的大哥叶锦溪咆哮:“一大早起来就在那躺着混吃等死!不能起来干点活吗?三十多的人就不能学着去淘米煮粥?”
叶锦溪头一偏,聋的恰对时机,慢吞吞道:“什么?你说什么?”
启明这一年多已经习以为常了,“我去。”
这回叶锦溪听见了,眉毛一样,对叶先生道:“少使唤我儿子,你自己怎么不去?”
启明有时候也会想,她这义父是真聋还是假聋,天天把斯文的叶先生气的火冒三丈。
叶先生气的指着叶锦溪,脸色都红了,“你听不见就算了,还老说话不算话,你不是说轮流的吗?你是个男人吗?”
叶锦溪又听不见了,还问启明:“你家先生在那吼什么呢?”
启明:......(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