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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江自幼跟着自家老太爷在权贵中混,那是个老狐狸,立刻装出了十分逼真的吃惊:“皇后娘娘若真是因为惦念家族也不会出家,再说月娘身为异族,公主殿下也不是她亲生的,她还不辞辛劳的把公主殿下养大成人,给公主殿下找先生找武师。她又以身殉国,想必是不愿意牵连公主殿下。月娘尚且如此,皇后和陛下又怎么会害你?”
叶锦江怎么说也是读书人,说话有条有理,滴水不漏。如果启明不是清楚地记得秀儿的惨死和月娘给她下毒,大概还真要被他编撰的故事感动的痛哭流涕。
她再也没有办法对另一个人完全相信,别人的每一句话她都要细细探究,掰开揉碎的解读,她的心里有着一盏沙漏,里面装的是猜疑。
人生实在是辛苦,那就给自己的心画个圈。不去相信,就没有疲惫。
启明逮下自己一根头发,把剑立起来,轻轻对着一吹,头发断了。
叶锦江顶着一张笑僵的脸,最终启明也没有给他说一句心底话,而是打了一个呵欠,委婉的把他扫地出门。
启明客客气气的把叶锦江送到门口:“叶将军说的恳切,我也给将军说句交底的话。做了十五年的小子,我觉得还是做回女子好,就不回去给你家皇帝做儿子了,毕竟谁当我爹娘谁死的快,省得我把你家皇帝克死。以前是我头发长见识短,以为定国侯身有残疾,时常叨唠,还望将军转达歉意万望见谅。”
叶锦江垂下眼,见启明拒绝与他对视,只好叹气心事重重的离开了启明住的小院,出了小院门右拐,来到了李家所谓的小花园,见到了所谓日理万机的蔺琛。
李大人是不是一个有作为的官员,叶先生不知道,但是一定是个清白的官。蔺琛盘腿坐在黄瓜架子下,无所事事的嘴里叼了根黄瓜,没事干的手在揪荆芥叶子。
也不知道蔺侯爷在那里坐了多久,那一片荆芥叶子都快让他揪秃了,好像一把呗蹂躏过的草。
叶锦江轻咳了一声,蔺琛抬眼朝着声音处看了一眼,天有些暗,直到他走......(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