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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盯着外面,这六年来,她步步为营不敢有丝毫懈怠,为的是那个踩着鲜血才能登上的高位,一旦失败,万劫不复。她必须强大,就算是‘绝情’侵入骨髓,她已可以心怀仁德……保护那个人,保护天下人。
“我们朝廷缺钱,这是最大问题,”启明道,“与国外的贸易虽开,但是这钱没有流进国库口袋,没有流进百姓口袋,大笔大笔的利润除了被官员中饱私囊,余下那点还不够皇上养后宫。瘦了朝廷,胖了贪官。”
叶锦江:“这是一时,总有改革查腐的一天。”
启明似乎笑了一下:“我前段日子有到楼兰,繁华堪比金陵城,一想它是锦溪一手负责起来的,心里便觉有他在是开元之幸。再有五年,从山东到西域的贸易应该就能打通,这样国内的百姓才能从中获利。不过要想武备枢不再为银两发愁,还得把那些贪官的钱挖出来才行。到时才能军饷充裕,兵强马壮,还有何人胆敢犯我边疆?到时候是中央集权还是统帅说了算,都没太大分别。”
叶锦江默然,或许蔺琛也是这样想的,只要无人敢犯我边境,何人掌管军权并无区别。
跟着蔺琛的这几年,除了揍沙匪,蔺侯爷真的是越来越少提开疆扩土的事。
或许是有年龄渐长少了年少激进,更大的原因是因为定国侯从头到尾没想过抓着军权不放与皇权对抗。
定国侯府一百年,每代人都耗尽心血,所求的不过是家国安定而已。
若要战,他可披甲上马杀敌,若要守,他也愿意做一个繁华贸易路上的守卫兵。
将军和参谋的默契与信任是他人无法了解的,叶锦江懂蔺侯爷的心思,这份懂连启明都会有那么一点酸。这时,有只白鸽扑棱着翅膀停在了窗棂上。
启明把弓箭交给叶锦江,伸看手掌,鸟儿乖乖的飞过来停在她的掌上。
启明解下信鸽腿上的一卷纸。拆开一看,脸色微微变了变。
叶锦江:“怎么?”
这时,蔺琛的眼角捕捉到一丝光,他将手搭在了自己腰间的剑上。
一个身......(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