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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殿下和了无是什么关系,皇上和了无是什么关系,这朝中大臣无人不知。
明王说着,云淡风轻的扫了徐臻父子一眼,随后目光又装作不经意的扫过铁青着脸的郭宏。
朱晔平深吸一口气,阴沉着脸道:“六部九卿、内阁机要,事先竟没有一丁点的消息,如今还是一个……一个苦行尼姑怜悯苍生透了信,倘若熟识……”顿了顿,阴森道:“朕倒不知道这天下改姓了什么?是谁一手遮了天家眼。”
众臣哗啦啦的跪了一大片。
徐侍郎已经懵了,徐臻的后背也是一层冷汗。
郭宏扫了一眼徐臻和谢昭,暗叹:“烂泥扶不上墙。”
郭宏上前缓缓道:“皇上且息怒,微臣觉得此事未必像了无师父说的那般眼中,北方干燥,纵观历史,并未有瘟疫爆发过。夏日中午酷暑难挨,晚上凉风阵阵,流民身体本来就弱,想必是患了暑湿,不一定就真的是疫情。陛下,倘若真的有人有一掌遮众目的本事,为何别人都看不见,偏偏明王殿下看见了呢?
启明轻笑一声:“郭大人这话是说本王一手遮天呢?还是说了无师太分不清瘟疫和暑湿呢?还是说本王与尼姑狼狈为奸构陷重臣?下一句是不是要说这是本王排除异己的手段呢?”
郭宏忙道:“请陛下明鉴!”
朱晔平微微皱眉。
启明拱了拱手道:“我年少轻狂,不懂人事,郭大人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了无师父虽已出世,这世上却还有挂牵之事。每逢初一十五就会画张平安符放进锦囊托驿站捎给儿臣,都是些愿儿臣康健、父皇万福、天下太平的话。可是近几次的平安符不知道是碍了谁的眼,竟都被人私拆重装了回去……”
说着还状似无意的扫了徐臻一眼。
郭宏被她堵的不行,堵心都快堵死了。
启明从怀中摸出一封信件,却不是蔺琛在晚上见过的信条,有些旧了,是许多纸片重新在宣纸上拼接粘贴在了一起。是两首牛头不对马嘴的小诗:疫气冲头鬓茎少,狂情十里飞相烧。何似严陵滩上客,......(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