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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臻一听,又转到了明王身上,那脸皱成了一团:“明王可是……”
郭宏竖起中指打断他的话,压低声音道:“明王那等人物,金银珠宝和美色利诱根本就打动不了她。”
徐臻一怔:“那……”
郭宏看了一眼身边的茶碗,食指蘸上去在桌上缓缓写上龙袍加身四字,随后用衣袖擦拭,意味深长的看了惊呆的徐臻一眼。
徐臻这人还是有点脑子的,不会傻到与徐达一样谋反叛逆。算着日子,小王孙很有可能是自己的种。若无意外,王孙登基时板上钉钉的事。
徐臻颤抖着嘴道:“郭兄,这可是……这可是……”
郭宏:“那徐兄有何高见。就你手下的那些人有能耐劫杀明王?还是在朝上一言不发地定国侯是个摆设?还是以为李自荣有能耐让明王铩羽而归?当今圣上这些年性子如何,你比我明白,当年他不会对徐达留情,会对我们这些人留情吗?再说,一介女流怎会真的登基大宝,王孙登位,我们那时再从长计议岂不是更好?”
两三盏茶的功夫后,徐臻送了郭宏出府邸,自己似个游魂似的回了卧房,直直的躺在床上,任丫鬟妇人叫唤就是不言语。
此时坐在轿子内的郭宏一边闭目养神,一边想道:“若是徐臻真有能耐拖明王下水,这可谓一箭三雕。”
他要让他的那些朋友们知道,就是摔在一根绳上,也只能是他来摆布他人而不是自己任由摆布。
至于敌人明王,他手里自有砝码扳倒他,只是时机还不到。
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却又处处有着她的影子,既然不能成为并肩之人,那就莫留后患!
安排完政务分派,交代好沈江、卢远众人,启明蹭着晚霞回到了侯府。侯府的家奴们正在热火朝天的收拾行李,蔺琛则躺在葡萄架下把玩着启明送的紫竹弟子,是不是吹几个逗小孩子尿的声音。众家奴也是有苦说不出,好几个都憋不住去了茅房。
见到启明回来,蔺琛招手道:“来,听爷我给你吹一小段曲。”
还真是一小段,连兔子尾巴......(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