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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江一进去,他那二婶和堂弟果然在。当年姿色出众的**如今满脸的褶皱,不知道是因为瘦还是怎么地,二婶的下巴像个锥子似的。叶锦江总害怕她一低头就能把自己的胸脯插透。叶深脸色蜡黄,那黑眼袋都能挂在嘴巴上,那瘦的像得了痨病似的,见到叶锦江就是巴结谄媚的笑。
未等叶锦江见礼,二婶就站了起来,揩起叶襟上别着的手帕,笑道:“子平真有出息,如今可是封疆统帅,将来更是了不得——哎,大哥,我这个当娘的,就是不如你们男人眼光长,早知道当年就让深儿跟着你这个大哥出去闯荡去了,也不至于变成如今这个熊样子。”
女人心,海底针;叶锦江还真不知道这个**什么意思。只是客套行礼,并不搭话。 ;
在沙场上的人,宰的人多了,身上自带了几分戾气。二婶这个**再厉害还是会怕的,打了招呼后就坐在一边不敢看他了。
叶老爹道:“叶深前几日到了暗巷,因为一个烟花女子打伤了人,你婶子托了人刚把他捞了出来。”
叶深这人,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行,叶老爹为了弥补心中那份愧疚,花了不少钱给他捐了个闲职。如今正是战火纷纷时,国家银子吃紧时,润安皇帝明令禁止官员进入烟花之地。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于是秦淮河萧条了,暗巷热闹了。
叶深这个蠢货,喝了几碗马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打架闹官司。
叶锦江心道:“要是叶兵是这德行,我早打死他了。”
叶兵是叶锦江的儿子,名字挂了个兵字,人确实个文人,真正的京城才子。
二婶抹泪道:“为了这个孽障,我可算是跑断了腿,能求得人都求了,后来还是通过一个待字闺中时的姐姐搭上了刑部郑大人,郑大人心善放了他出来。”
叶深吊儿郎当的在一旁吃葡萄喝茶,好像这事和他无关似的。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叶锦江自幼跟着蔺琛,对于这京城这些谁家闺女嫁了谁家公子一概不知。
叶老爹道:“既然如此,咱们应该登门道谢。......(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