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姐,你---深不可测,好可怕。”过了许久,良辰的嘴中才说出这句石破天惊之语。
这位其貌不扬的表小姐,在李府大半载一直装傻充愣,竟然能骗过精明的老爷,骗过李府中的所有人,如此深的心机,其人可见一斑。
凌清洛没有辩解,任由良辰误会,她是对李府之人有所欺瞒,那也只是为求自保。她无害人之意,但不可无防人之心。
“良辰,表姐她去了哪里?”终于,凌清洛问出了心中最想知晓的问题,表姐将她罚跪在此地,而人却杳无踪迹,怎不令她生疑。
“凌小姐,您不要问了,良辰是不会说的。”良辰摇了摇头,闭口不言。
凌清洛成竹在胸,坦然道,“良辰,清洛在李府也算住了半年,一些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勉勉强强的知道了点。清洛知道什么叫明哲保身,所以清洛在李府总是谨言慎行,今日在你面前袒露了真颜,若无一丝分量,又怎会如此的有恃无恐。”
“凌小姐,良辰不明白您的意思?”凌清洛越说越使良辰心颤,李府之人,果然没一个是简单的人物。
凌清洛低低地轻笑,她伪装的太久了,久得都忘了她曾经是一个众星拱月的翰林小姐,诗书满腹气自扬,谁人识尽玉壶心;京师芳名时人颂,凤落江南掩繁华。
抬首,她的眼中散发着阴冷的冰寒之气,“良辰,听说你的家人急需用钱,而你每月的工钱只不过区区二两银子,不知能买几两当归,几钱鹿茸?”
“你怎么知道?”仿佛被说中了心事,良辰的眼中出现了几分惊恐。
凌清洛很满意良辰此时的表情,“清洛据闻令堂身体虚弱,常常头昏眼黑,而良辰你又是个极为孝顺的女儿,怎么会忍心置之不顾。恰好,清洛也懂得一些医理,知道治疗这头昏眼黑最好的药材不外乎当归,黑附子,鹿角霜,鹿茸,阳起石,地黄-----”
凌清洛一一地道出每一味药材,还不忘观察良辰脸色忽红忽白的转变,顿了顿,她继续道,“良辰,清洛说的可对。”
“凌小姐。......(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