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柳抹了把汗，眼前这个人的妖怪吧？短短两个月，城中大小的店面无数，还开起了和明国通兑的银号，当然了，她自己也占了不少便宜，每天坐着来吃吃喝喝，有时候就是一笔不小的银子进账！

    “不过我还是劝你悠着点儿，你要知道，这鸳雏……一百年来，无人敢越矩，我听我娘说，一百年前，邀约一族被灭杀了几乎七八成，再加上那灭绝人性的药，现在剩下的鸳雏实在少的可怜了，你又何必为了几个小东西淌这趟浑水？”

    绝心淡淡一笑，以前还真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此刻，由不得她不想，这是艾的一部分，现在跟永夜也有莫大关系，如果过去是为了爱情，那么现在就是同情，或者是那所谓的大义吧。

    鸳雏确实不多，永夜手里大概几千人，加上隐匿在野的，兹瞭国和明国逐渐往玄国聚拢的，也许确实少的可怜，但是，那也是人命。

    “这趟水，我恐怕是淌定了，谁不让鸳雏在我眼皮子底下当人，我就让他当鬼！”

    话音刚落，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绝心的视角，酒红色的脸颊似刚刚落地的樱桃，一双浸蓝的眸惹人怜爱，站在不远处搅着手指。

    真像一个天使，这是艾和别人最大的差别，敢爱敢恨，一目了然！

    绝心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没有预期到艾会以这个形式回来，或者说……她还没有准备好艾回来。

    她发现，即使艾永远不回来，她还是会这么做！

    “过来！”

    淡淡的语气，艾吞了吞口水，日思夜想了很久，真正到面对的那一刻，他却慌了手脚，起初是责备绝心为什么不反驳；

    但是现在是责备自己的不信任，就算她真的这么做了，应该也是有理由的，她不该轻信牛喷的片面之词。

    “你……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说话间，艾已经红了眼眶，最近这些日子以来，看够了人间的疾苦，才知道人生的复杂，并不是走在阳光下就会被消除，所谓的牛喷，也不过是看上他的人。

    看见绝心不回话，艾急色又问：“你说话啊......（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