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枫若无其事继续去殡仪馆上班,吴辞担心何厚再搞什么小动作,就一起陪着上班,余多多留在蛋糕房,由姐妹俩照顾。
两个人到了殡仪馆一看,何厚居然没来上班,因为院子里不见他的车。
“这老小子,难道跑了不成?”吴辞低声念叨着。
余枫轻拍了下他的胳膊:“你小声点,我还想在这上班呢。”
吴辞揉了揉鼻子,两个人并肩走进一楼的餐厅,余枫走起来脚步都是轻飘飘的。
一进餐厅,就见陈阿姨正将手机举在耳边,面露一丝忧虑之色。
大家都在,秦芳招呼两个人坐下来,便回身对陈阿姨道:“陈阿姨,何馆长大概是家里有事,晚些时候应该会来上班。”
陈阿姨嘴里咕哝了一句,收起手机叹了一声:“你们不知道,何馆长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住,他要是在家出点什么意外,没人发现啊。”
一个人?吴辞一想,怪不得前一夜那么大动静,只见何厚一个人在家。
想起昨夜何厚被天青打晕过去,他心里略微有些打鼓,小青那一下应该有分寸吧。
看来何厚在殡仪馆人缘不错,陈阿姨这么为他担心。
秦芳给余枫盛了一碗粥,递到他面前:“一个人住,不是说何馆长还有一个女儿吗?”
陈阿姨坐下来,往前拉了下椅子:“他女儿在外地读书。”
“那他老婆呢?”吴辞问起来。
“五年前就过世了。”
说到这,陈阿姨又是一声叹息:“说起来,何馆长也是可怜人。”
吴辞注意到,曹老头、老包的眼神黯淡下去,其他几个员工也都闷头吃饭,没人接话,大家似乎都不愿涉及这个话题。
余枫冲吴辞微微摇头,示意他老老实实吃饭,别问东问西的。
不过这次陈阿姨来了兴致,竟自己主动说起来,原来何厚也有不堪回首的过往。
五年前,何厚的岳父在一次拆迁事故中丧生。
当时双方争执不下,何厚的家人认为老人的死,拆迁方有不可逃避的责任,但拆迁方却坚持认为自己没有责任。
两方因为这个问题闹上......(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