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喜欢的女人说自己和其他人有缘分,多少还是会有些尴尬。
低低咳了一声,阿展面上多了丝不自然。
“这些只是阿展的职责。”
“你又脸红了是不是?”
夏言好整以暇地睨着阿展,“阿展,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老是脸红,就不怕被人笑话!”
阿展抬头,眸光极为认真地盯着夏言,“太太,我三十一岁的生日还没过。”
话落,楚微微和夏言瞬间愣住了。
片刻后,楚微微‘噗嗤’一下笑出声,“阿展,你要不要这么可爱?”
阿展素来都是跟在易北寒身边做事,鲜少和女人接触,此时早已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夏言只好无奈地让他去休息了。
阿展走后,楚微微问了一句。
“夏言,阿展的全名叫什么?”
夏言一下子愣住,“我好像还真的不知道……”
“……”
…………
虽然楚微微没有大碍,但毕竟后脑勺缝了7针,还需要住院几天。
晚上的时候,夏言本来准备陪床,可是楚微微不忍看她受苦,执意要轰她走。
夏言一直等到半夜十二点才离开。
后半夜楚微微一直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许多往事一帧帧的在眼前浮现。
孩子,是一个母亲最大的软肋。
虽然说,她已经对爱情不抱有什么希望,可女儿终究还是需要一个父亲。
不是为了其他,而是为了让女儿得到完整的爱。
事发突然,她又没有带安眠药,再加上夜深人静时这么多心事浮上心头,她本以为自己会失眠,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睡半醒之间,可怕的噩梦一个又一个接踵而至,四肢动弹不得,喉咙干到嘶哑。
后来嘴角隐约间碰到凉丝丝的水,她紧忙张嘴吸了几口,全身才终于渐渐放松。
第二日,夏言早早的便来了医院。
她刚投湿毛巾准备给楚微微擦脸,门口就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墨戟岩。
可是看见楚微微冷硬的脸色,他已经踏进来的一只脚生生止在了原地。
几分钟后,夏言起身......(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