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就是这几个人,噢,不,就是这几个鬼,我总是改不过口,因为过惯了人的日子,刚开始还不习惯过鬼的生活,但相互之间看来还有点话不投机,所以我决定,我要带着这些鬼朋友立刻下山。
至于去那里,到底要去干什么,我其实心里一点也没有底。
我就抱着一个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想着自己反正已经是彻底歇菜了,那就走一步看一步算了。
至于那个篮球巨人,也就是那个烧死鬼,我也不准备与他同行,因为看起来他已经彻底适应了这个阴阳湖边的生活,而且有人血酒,有水鬼肉,就让他呆在这里吧。
死猪也没有他睡得那么瓷实,风一吹,他的嘴里还哆哆嗦嗦地说着些梦话:“妈妈,妈妈,我要回家……之类的鬼话。”
我一想他蜷缩在地上的那副样子,又觉得他一个人躺在这冰冷的湖边,无人照看,心里也有点酸楚,就脱下自己的那件破夹克衫,往那个斗笠的下面——也就是他的身上一盖,然后打算离开。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走过去,一把从地上的泥沙里拔出燕子的那幅骨头架子,然后背在身上,一手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脑袋,就往山下走去。
“哎哎哎,”朱冰儿突然冲着我的背影嚷嚷道:“你那么关心别人,也不关心关心我啊!”
我知道像她这种女汉子鬼,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就说道:
“你不是好好的吗,还要我来扶你不成?快走!”
朱冰儿一听气愤不堪,大声抗议道:
“你看你那个德行,我还救了你一命,你就那么没有良心?”
我本来心情就坏到了极点,再看她还这样磨叽,于是就对着她吼道:“你到底走不走?!不走,你就跟那个烧死鬼呆在一起吧!永远不要下山了!”
这一下刺激地那个大纸片人突然嘤咛一声,竟然嚎啕大哭起来,而且哭的居然是那样的真实,一点假也不带掺的。
我自打上学以来,一直就没有搞清楚过两件事:一是这物理学老师上课到底讲的是什么东西,从没有搞清楚过;二是......(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