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这是什么意思?”
“君柔是要告诉咱们,有人对皇位觊觎已久。这个‘王’字,指的是朕;这个‘师’字,指的是咱们的师父。”刘璟延忽然沉默了,这个人的胃口可真不小,满朝上下有如此想法的,用脚后跟想都知道是谁了。
“那是说觊觎之人,要大师兄死,也要师父死。那面目全非,又如何解释?”
“君柔唯恐信条落于他人之手,才写得如此含糊。这个面目全非,恐怕是跟师父的安危有关。”刘璟延想了想,问林拂道:“你不是说,一个月前有人找师父决斗吗?那人生个什么样儿?”
林拂回忆着,说道:“那是个小矮人,身上邪气极重,一个人单枪匹马上山来,什么武器都没有带,只是右肩膀站着一只黑鸽。你没见当时那种情景,真是太诡异了。他一上来,就问师父要人,你猜他要谁?”
“谁?”
“刘冽!”
“要他做什么?”
“可能只是个眉目吧!矮人说,如果不交出刘冽,就要师父的命。我原来一直在想,这人话大了,但是到了今天,才觉得胆战心惊。”
“他为什么不要别人,偏偏要刘冽?”
“大师兄是怀疑,刘冽与他有染么?我觉得很有可能,不然柔郡主怎么会陷入魔窟,而师父却不闻不问,毫不约束刘冽的?”
“你现在才说到重点。”
林拂一愣,换用震惊的目光看向刘璟延,“你是说师父被掉包了?”
“很有可能,现在这个师父不是古玉海,而是其他人假扮的。”
“那师父呢,师父去哪里了?”林拂一下急了,他担心的事可千万别发生才好呀!
刘璟延沉痛地摇摇头,陷入一片沉思。
“他为何要这么做?这么做了,就可以夺权了吗?”
“他这么做,有两个好处。一是掌握朕,稳定局势;二是协助刘冽,在暗中做手脚。你瞧那第二个信条上说的话,就能分析个所以然出来了。”
林拂拿起信条,读道:“易容军师,女色诱臣,欲尔白刘盟。”他想一想,忽而像明白了什么似的,......(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