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明华容的背影,白氏怒恨交加,刚想不顾一切先让人将这贱人押起、给吃她吃点苦头,蓦地,一双温凉的手突然扶住她的胳膊:“夫人,这是怎么了?”
来人却是许镯。昨日她将桐影异常的举动看在眼中,立即悄悄派人通知了明华容。她估摸着这两天白氏必生事端,但没想到会发作得这么快。当下明守靖和白氏在这边闹出的阵仗传到她那边,听说又牵连到了明华容,她便连忙过来探看。没想到过来以后,明守靖和明华容已经走了,只有白氏母女还在原地。
打量下暖厅内的情形,见孙姨娘要死不活,桐影泪流满面苦苦哀求却无人理会,再看看白氏与明独秀皆是一脸怨毒之色,许镯顿时心下了然:她的小姐,又赢了一局。
见她过来,白氏仿佛找到了依托之人一样,立即死死抓紧她的手臂,恨声道:“你来得正好,快带人去把那小贱人押进柴房,不许给火炉不许给食水,冷着饿上她三四天,看她还敢不敢那么张狂!”
盛怒之下她极为用力,长长的指甲深深嵌进许镯手臂里,令许镯吃痛地皱起眉头,却不好说什么。斟酌一下,提醒道:“夫人莫急,听说老爷刚刚生气了,到底是怎么了?”
听到老爷二字,白氏总算找回了些许理智,想到明守靖失望震惊之极的眼神,神情顿时变得迟疑起来。
许镯见状,趁势说道:“外头风大,况且又人多眼杂的。夫人,咱们回房去慢慢再说不迟,那样更方便些。”
白氏一语不发,只点了点头。许镯便搀着她的手,主仆俩一起回了栖凤院。阳春亦扶着明独秀,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栖凤院离暖厅颇有一段路,沿路被冷风一吹,白氏刚才发热的头脑清醒许多,不禁深深后悔不该再度与明守靖发生口角。而整治明华容之事,也只有暂且忍耐下。再想到今天皆因女儿的莽撞才生出这番事端来,她脸色不禁更加难看,脚下却是步步生风,走得越来越快。
跟在后面的明独秀隐隐觉出母亲心情不好,不禁又添几分委屈害怕。......(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