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雷毅的面前说有悖良心的话,竟然……会……这般的痛啊!
这一夜,刘晨光就留在我这里,他和严悔挤在我的床上,我则用桌子在严悔的房里搭了一个简易的木床。
裘欢还在发烧,一时糊涂一时明白的,我绝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屋子里,不理他的死活啊!
十点多的时候,这瓶吊瓶也就打完了,我给他灌了些水喝,又给他吃了几片药,把被给他盖好后,看着他闭上眼睛渐渐睡去,我才放了心。
这一夜,我也没怎么睡,刘晨光,烈焰,这两个人像个幽灵一样在我的脑海里盘旋着。
又加上裘欢在半夜的时候总有呻吟,又总会稀里糊涂地叫着什么“小愉,小鱼”的,也不知道这个“小鱼”是谁,能让裘欢这个浪子这么上心!
清晨,吃过早饭后,我先找了那个老大夫看着他给裘欢打好针后,才带着刘晨光打了一辆的士直接去了我们队里。
幸好,严悔的学校因有考试占用房子,他们可以放假一天,要不我还真不放心把裘欢一个人丢在家里呢!
到了队里后,我们两个别昨天发生的事和我们队长讲了一遍,当然讲得比较含蓄,把刘晨光非礼我那段,以及我打他的那段,还有他故设迷局这一段都隐掉了,剩下的就只是刘晨光被人偷袭的这段了。
只有这一段我们讲得分外详细,特别是我,我简直都要发挥出田连元讲评书的那个劲头了,连动作都配上了,搞得我们队长和我们分管刑贞的副局长的头都扭得七凌八散了。
“是这样的吗?”
最后,他们两个把头一起扭到了刘晨光那面,恭敬地问道。
“差不多吧!”
刘晨光揉着太阳穴,半眯着眼睛回答着。
“既然这样我们的专案小组就该以这件事情为着手点,更加仔细地调查,争取早日破案了!”
我们副局长大事一说后,我们队长立刻点头,貌似他们两个配合得还很好,一唱一合的。
不过,我看刘晨光的表情,显然对他们两个这样笼统的按排很不满意似的。
刘晨光停止了揉......(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