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豹子的奇遇
豹子和松哥小春分开后,一直没有回来。
那天,松哥一到向坝的向家铺子,一进门就问老板、老板娘有人来找他没得。
“没得。”老板娘用鸡毛弹子,扫着后面巴台酒厨上的灰尘,见松进来忙转过脸冲他一笑。
都是老熟客了,比较随便的。
“哦,魏老中医来说过,让我转告有个叫松林的:春阿仔不来向坝了,让松林他们不要等他,他回去哒。”老板从巴台上取了钥匙,准备去给松开房门。
松住下后,便只等小舅子豹子了。
可是,豹子仍然没有来,松焦急万分地在房中转来转去。
又等了一天,豹子还是没来,松只好沿着向坝经石楂河翻界梁子,过野猪坪再去后坪一直到白鹿一路找着。
松一点也没打听到豹子的下落,所带的货却卖完了。
到底是行家里手,松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硬是技高一筹。
本来该高兴才是,可松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同来的三个人,只剩他一个了,而且豹子还不知去向了。
松只好独自回去了,他也没办法。
豹子去哪儿了?
话说豹子和松春分道扬镳后,他一路吆喝着往白鹿后面走去。
眼看太阳偏西了,远处的山影被阳光无情地,甩过了河的对岸,稳稳妥妥地落在对岸的山腰上去了。
黑白分明,预示着夜晚就要来临。
山里太阳一落土,天就黑尽了。所以豹子就打算马上找歇脚处,他又不是第一次进山里来,知道的多。
“小二哥等我一路。”
豹子一回头,见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在喊他。
豹子停下来,打亮着老者,只见他白发垂肩、膀宽腰圆、目光如电。
上身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浅灰色唐装,下穿一溅青色桶裤,系白色绑腿,一双尺余皂鞋,千层底的白边一尘不染。
豹子心里“嗝吨”一跳,“莫不是遇到高人呐哈。”
豹子在心里叮嘱自己:“先稳起着。”
必尽豹子不是第一次出门,他也算见过世面的人。
只见他步履稳健,直朝豹子走来了......(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