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啊,我说过我不收徒弟的,你再跪上一年,也没有用的。”
“况且,你的资质太差了。”
“我就算要收徒弟,也得……”
“算了,那人资质太高,我教不动,也没什么意思。”
皇城深处的一间小舍里,中年宦官看着门口老老实实跪在地下的水公公,有些无奈。
他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
三个月前,他在门口晒太阳的时候,想起一些陈年往事,没有太过收敛气息。
结果,居然被这水公公撞见。
然后,这个贵为正侍大夫的大太监,就仿佛吃错了药一样。
每天晚上,定点定时,跑来跪上一个时辰。
时间一到,立马走人。
自己但凡打骂,也转身就跑……
但,第二天依旧准时跑来,照跪不误。
这种癞皮狗一样的行为,弄得中年宦官也有些哭笑不得。
时间长了,中年宦官也习惯了。
偶尔,还会跟水公公聊上几句。
“主要是那人长得太过凤表龙姿,风流倜傥,不缺女子爱慕,所以看不上老祖您的武功吧?”
水公公抬起头,讨好道。
“嗯,说的也是……嗯?你说什么?”
中年宦官一怔,板起了脸。“二零零”
“……呃,我说那人可惜了,不懂我们当太监的好。”
水公公连忙抬起头,赔笑道。
“好个屁!”
中年宦官冷哼了一声:“给老祖我说说,当太监有什么好的?”
“这个……咱们当了太监,自然不用担心女子爱慕,深陷脂粉堆中,可以省出大量时间精力,安心习武,证道天……呃,证道大宗师吧。”
水公公有些心虚,硬着头皮圆道:“这女人啊,可是很可怕的东西。昔日吕祖吕洞宾有首诗说得好: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可见,那些女人都是母老虎,会乱我们道心,毁我们根基的。”
“……滚滚,滚一边去。”
“吕洞宾飘逸绝伦,风流倜傥,自然不缺女子爱慕,所以才写诗自醒。”
中年宦官都听呆了:“可你长得这么丑,有屁......(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