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听了韩非说的赵武灵王,
却略微轻视的对着韩非说道,
“赵武灵王固然英勇神武,但是可惜,晚节不保。”
“他在遭遇沙丘之乱时,被包围竟然长达三个月之久。”
“更是在宫中得不到饮食,最终竟然会被饿死在沙丘宫中”
“如果不是他天真的提前退位,又岂会如此?”
“在政治上如此天真之人,如何可与我相提并论?”
“所以,他终究不是天下之主。”
“而且,韩非先生自己尚处如履薄冰的境界,难以自拔。”
“现在又如何替别人分忧呢?”
“实在是让寡人好奇,难道韩非先生竟然不自知?”
韩非听了嬴政的话,好奇的对着嬴11政说道,
“哦,愿闻其详。”
“韩非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嬴政听了韩非的话,毫不客气的对着整个韩国评价道,
“先生曾在《孤愤》一文中直言。”
“一个国家,最为忌惮的就是臣子威望过高。”
“导致君王的威信过低。”
“而且君王又对左右近臣,太过轻信。”
“据寡人所知的情报来看,现今韩国正是权臣当道,君王又没有主见的局面。”
“眼下的韩国内忧外患不断。”
“在野,有百越乱党危害一方。”
“在朝,太子新丧,各方势力皆在明争暗斗,只为争夺太子之位。”
“在外,又有我大秦铁骑虎视眈眈,而韩国不仅无退兵之力,甚至无力防守。”
“韩非先生,早已计穷于朝野,而受困于内外。”
韩非听了嬴政一针见血的评价,却毫不在意,
他只是的对着嬴政说道,
“大王,你不是早以领略过韩非的计策么?”
“如果不是韩非的妙计。”
“天泽杀害使臣之事,又岂能让大秦无出兵之理?”
“韩国又岂能安然无恙?”
“所以大王难道会觉得韩非只是一个夸夸其谈之辈?”
“大王自己都说过,不登上悬崖,如何领略绝顶风光。”
“那韩非,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嬴政看着自信的韩非,然后欣赏的对着韩非笑道,
“果然,不愧......(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