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躺在地上,冰冷的泥土里,眼圈干了又湿,湿了又痛,好像整个城市的上空,都在我的眼珠里浮动。
然后我撑起身体,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拦住一个路人,问他借用了一下手机。
他不得不给我借,因为我浑身是血的样子,就像是刚刚杀过了人。
我给刘姿琳打了电话,记住身边人的联系方式,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这是落落很早就教过我的。
不一会儿,刘姿琳就跑过来接我,她当时在美高梅上班,没有回家,手里抱着我留在赌场里的衣服。
见到我的那一刻,我不哭了,她却不停的哭,不停的哭,越哭越心疼,尤其是当我们去了附近的酒店,她脱下我的底裤时,眼泪更是汹涌到无法控制。
她猛地抱住了我,哭的撕心裂肺:“桑桑,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你的衣服去哪里了,你怎么会流了这么多的血,那里又怎么会烂成这样,你告诉我,你告诉姿琳姐,是哪个男的干的,我他妈去砍死他!”
我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麻木的没有知觉,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真正的狠心,不是用嘴说出来的,我已经在刚刚的那一段时间里,做出了决定。
我想无数个夜晚,我都将会梦见那一团血红,就像是有人把剪子伸进我的身体里,硬生生的剪掉我一块肉般疼痛。
这痛,入骨髓;这血,染红我的眼睛。
我的手臂慢慢收紧,将冰凉的下巴,搭在了她并不宽阔的肩膀上,语气轻飘飘的说道:“孩子没了。”
刘姿琳闻言,浑身僵硬了一下,由先前的嚎啕大哭,转变为咬着嘴唇默默流泪,生怕惊动我的悲伤。
她就这样默默流了好长时间的眼泪,我睁着酸痛的眼睛,盯着暖黄色的墙纸,渐渐模糊成了空白,连带着我的大脑都变的空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刘姿琳叹了口气,因为她明白,我的悲伤,不与人说。
“桑桑,我帮你收拾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好像痴呆。
她将卫生巾垫到了新内裤上,边弄边对我说:“......(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