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因为他爸这事,什么屈辱折腾都受过了,他主动跟我提宁阳的司机为什么敢到他头上来骑着,
是秦颂上次找人给宁阳老婆送奢侈品时说错话,惹宁阳老婆生气,当晚就在床头跟宁阳咬耳朵,第二天宁阳司机就过来找茬,
我把鱼肉粥端给秦颂,他气色恢复许多,我低头观察手里的保温瓶,吃的粥量比往日多了不少,
“那你找的人……”
他斜睨我两眼,笑骂,“怕什么,他要是这么会察言观色也不会就是个跑腿的,这点老子还是拎得清,”
这次的确是个意外事故,更能看得清宁阳这人多不好对付,帮他收获甚微,惹他受罪不少,
但宁阳恰好又是最关键的人物,秦颂这打通完全部关系只剩一个他,而应晖公司今后也少不了找他通气,
我又去跟了宁刚三天,这三天时间宁刚像找满了本市易让人神经衰弱的地方,还都藏着他画板,他不知道哪找的乱葬岗,一屁股坐泥地上,抱着画板全神贯注的画,
看他疯狂得近乎偏执的脸,我移开视线,也坐到宁刚旁边,他已经能容忍我跟他差不了一个拳头距离,
他一直不搭理我,我就在他旁边自顾自的说话,说很多,什么都说,到他笔尖骤然停下,他凝神看着我,问我是不是为了他爸来的,
宁阳儿子这条路哪可能只我一个人走,但能坚持到我这步的不知道还有没有,
我抱歉的笑着说,“的确是这样,但我没有打算收买你,”
我袒露说起自己想法,宁阳坐上高位,是肯定想要自己儿子以后成自己左右臂,但宁刚这性格是最大障碍,宁阳对宁刚肯定失望,但能怎么办,他就宁刚一个儿子,
宁阳现老婆肯定卯足劲想给宁阳生个孩子,但奈何她肚子一直没动静,加上宁刚是当官不是生意人,生活作风上必须检点,想换个老婆的难度大,全部赌注只能压宁刚身上,
刚好宁阳什么都不缺,只缺个能独当一面站出来替他做事的儿子,
秦颂趁我妈不在坚持要出院,我作势要给我妈打电话,他就指......(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