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说的每个字我都听得懂,但重新组装在一起,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一个好好的大活人,
“确定吗,你是怎么知道的,单单那个医生来检查打了吊瓶就……”
秦颂略微生硬的打断我话,“检查报告就在那家伙的床底下,我差点没看着,不然这小子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他说他看了眼检查报告上的医生名字,联系到那家医院医生,得到确定答复,这医生当时就负责顾琛一个人,都已经做好手术准备,顾琛临时变卦,让医生非常头痛,
原本是可以做手术清除癌细胞的,顾琛却拒绝手术,
这是秦颂第二遍强调这点,对他很重要,毫无疑问,顾琛的这做法,压垮了秦颂的良知,
他眼神飘离,读不出究竟子啊看什么,
久久之后,秦颂长吁一口,面部的酒意驱散了七八分,瞳孔却没方才的干涩,湿润许多,他怅然的说了声走吧,
我拉他胳膊,“司机还没过来,再等一会儿吧,”
秦颂露出恍然神色,飘渺一笑,“是啊,人还没来,”
我见他这样,特别心疼,也想不出具体的安慰话,肺癌这两个字每次想到都会重重的砸
到我心上,让我短促的呼吸困难,
我爸就是因为这病死的,没想到时隔不到一年,顾琛也得了这毛病,我恍惚间想起刚才从顾琛房间里离开时,仿佛听到他在背后虚弱的吐出几个字,
大概是“报应”,又或者不是,
等来司机,秦颂执意让我先走,他说他找老郭有事要谈,我执拗要留,他一个冷漠眼神扫来,重重的喊了声“黎西”,我突然就硬不了脾只叹声气,叮咛注意安全的话云云,
上车后,我故意吩咐司机先不急着开走,先停在个角落,看秦颂又从别墅门口进去时,才勉强放心的回秦宅,
到家后太晚,秦家人和我妈都各自休息了,惟独客厅一个身影,迷糊中犯点困意,手背不停揉着眼睛朝我靠过来,
“黎小姐回来了……”她打起点精神后,超我身后看两眼,“少爷呢,少爷没回来吗,”
我......(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