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了五千两买了场气,四阿哥回府之后将书房砸了,然后喝了好几杯茶才平心静气。苏培盛一直躲得远远的,瞧见四阿哥又拿起书才敢上前。
“狗奴才,倒是会躲。”四阿哥看他一眼,骂道。话虽说得不中听,但是语气里已经没了怒气。
苏培盛自然摸得清四阿哥脾性,甩了自己两耳刮子,声音听得响,却不痛,“还请主子恕罪,奴才一时肚子不适,怕污了主子,适才不敢在主子跟前伺候。”
苏培盛伺候了这么多年,很是机灵,四阿哥离不得他,也能容得小小放肆,躲事这事虽心中明了,却不甚计较。他扫了苏培盛一眼,又继续低头看书。等翻过两页,又道:“你去看福晋那里的灯熄了吗。”
“奴才刚看到,福晋那里亮堂着呢。”苏培盛答道。
四阿哥让苏培盛拿了五千两银票去福晋那里。
那拉氏接过银票,心中惊奇,府中的田庄、店铺都不在这时候交账,四阿哥这银子从何而来?她不敢问出口,只道:“如今离年节、万寿节都远,只有跟各府的交际应酬,用不到多少银两,账面还有几千两,是仅够的了。爷在外面做大事,这银票不如爷留着?”
对于那拉氏贤惠的言语,四阿哥只淡淡道:“你收好,以备不时之需。我出去两个月,府中可好?”
那拉氏不敢多说,将银票收好,“府中一切都好,三阿哥的满月各府的福晋都过来了,侧福晋也来了不少,李氏亲自招待的。耿氏和钮钴禄氏,一路伺候爷,甚是辛苦,回府之后礼数更足,将江南得的珍品送了我。”说着,那拉氏指了指摆在面前的牡丹玉石盆栽,“这盆栽可是难得,我看着都舍不得摆出来,生怕损坏了,也难得耿氏舍得。”
与宜绵想的一样,那拉氏确实被她的礼镇住了。这盆栽值个二千两也是有的,比钮钴禄氏送的东西贵重十倍不止。去的一个地方,耿氏如何能得到比钮钴禄氏贵重十倍的东西?这东西来路可妥当?随行中没有那拉氏的人,她不知具体情况,只能猜测。若是宜绵不作......(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