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不懂这么一句话有什么值得他们那样开怀大笑的,后来,在这条道上混久了,才知道,“腿抽筋”居然隐射的是“房事太过生猛”!
那天,那几个人调侃的笑声还没有停,就见服务员带进一个人来,我自是不敢抬头看,只是拘束的坐在沈云岸的身边。
来人的气场显然很大,他刚一进门,屋子里刚才还孟浪的笑声一下子就戛然而止,大家居然“齐刷刷”的站起来,道:“欢迎庄总大驾光临”。
我本来只是不经意的跟着大家一起站了起来,虽然没有埋头,但是,目光却没有迎在那人身上。
可是,等我听到来人那一句“原来哥儿几个今天都这么守时,反而我迟到了,该罚”的声音时,我一下子就愣怔了。
心里不由一个紧缩,神情马上不自在起来。
这个仿佛是来自“西伯利亚寒流”的声音,我即使化成灰也能记起。
但是,我又心存侥幸,心想,应该没有那么巧吧,大概是声音同那人相似罢了。
不由,我就拿眼偷偷瞟了一眼来人,这一看,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来人正是那日我初到北京时撞了我,还说我“碰瓷”的那个人。
天啊!这个世界太小了,我该怎么办?
那一刻,我在心里把“天灵灵、地灵灵”喊了无数遍,希望那个叫庄博的人不要认出我。
但是,我还是浑身如芒刺,不由上下牙壳子打起了架,只是,我仍然强装镇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又不是我的什么,就一面之缘,可是,我居然这样忌惮他。
想起他那日和我分别时,把他的手机号码存入我的手机中,让我以后有事情就找他,我的心更慌乱了,不由把头埋了下来。
那刻,我仿佛一个偷鸡贼,被人人赃俱获抓了现行一样,心里紧张得要死,感觉我连呼吸都要靠哈气了。
沈云岸似乎又感觉到了我此刻虚汗如雨的紧张,他又轻轻将我的手握在了他的手中,低语道:“没什么,那是我表哥庄博!”
这一次,他的掌心再也没能让我平静下来,他的话反而让......(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